蒋介石追求到宋美龄之后,去宋家拜见家长,宋母送给他一本圣经,是宋查理生前留下的手捧本,里面有一句话,但不告诉蒋介石那句话在哪一页,希望他通读圣经自己发现。
后来蒋介石一边读着圣经一边迫害共产党人,但最终都没能找到那句话的存在,宋美龄年老后对姐妹情的追忆中流下眼泪,眼泪滴落在手捧的圣经扉页,即出现两行文字:“爱情就是革命,革命就是爱情”。
革命的要义是改造世界,并在这个过程里改造自我改造别人改造人生,而这与爱情的初衷一致,所以说爱情就是革命。革命是以共同理想为基础,为共同目标而努力,与爱情的结果一致,所以说革命就是爱情。
宋庆龄对中山先生追随期间,宋查理强烈反对女儿与自己的朋友交往,并与中山先生绝交,说自己用一辈子的积蓄资助他的革命,他到头来还要抢走自己的女儿,作为父亲,无论放在哪个时代,都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,哪怕那个人是一个国家的领导人。
一个普通的父亲,对女儿的期望,无非是找到自己的所爱,幸福地过完一生,断不希望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人把她娶走,去过九死一生飘忽不定的日子,尽管他本身支持对方的事业和理想,但这与儿女之情毫无关联,可以想象宋查理内心的痛苦,特别是宋庆龄深夜逃出家门渡洋而去,而爱情,从来都是没有规则的爱和追随,就像一场革命,酝酿到了一定程度说来就来。
宋家不缺钱不缺权势、威望和社会资源,宋庆龄对中山先生的爱是纯粹的爱慕、崇拜和追随,革命的进取精神可以超越一切世俗的偏见,打破一切社会桎梏,亲爹亲妈也会成为坚决与其作斗争的反动派,这也许就是爱情的伟大之处。
及至蒋介石追慕宋美龄,宋查理在戏楼的看台上察觉到自己的另一个女儿将卷入革命的浪潮,爱情再一次穿上革命的外衣,也进一步突显了革命的本质,爱情是将一切对立的力量打倒,建立新的生活秩序。
蒋宋联姻期间只有亲共的宋庆龄站出来反对,宋查理已久病不起,美龄对姐姐说,当年你和孙先生谈恋爱全家人都反对,只有我支持你,如今我找到自己喜欢的男人,你为什么要百般阻挠?女人选择男人就是一生最大的赌博,她愿意去赌蒋介石的前程,你做了第一夫人,为什么我就不能?
爱情就像一场革命,你有你的革命,我也有我的革命,你有你的理想,我也有我的理想,由此姐妹俩因政见不同路桥相隔,美龄离开大陆后姐妹俩也终身未能再见。
革命年代,爱情揉进时代背景进入每个人的生命中,情谊是生死之交,生活是家国梦想,个人抱负和社会命运紧紧相连,革命和爱情相互滋生,难以分离。所以“爱情就是革命,革命就是爱情”两句话既是宋查理个人对人生的体验,也是给宋家儿女的忠告和启示。
回头看宋蔼龄和孔祥熙的结合,看上去和国家革命背景相去甚远,现实主义的蔼玲慕财而又稳重,不用爱情做赌注,一切只是手到擒来,理想永远比不上现实的安稳,实际上这无疑不是一场个人的革命。在庆龄和孙先生相爱时始终中立,美龄和蒋先生联姻时极力支持,革命现实主义思想表现得淋漓尽致,国共内战时期,蔼龄早早离开大陆去往香港自由之地,政治敏锐和革命远见实难企及。
早在抵制帝国主义运动期间,宋查理带着三个女儿在大街上焚烧外国物资和商品,并要求姐妹三个将手中的洋娃娃丢进火炉。庆龄二话不说,一把将娃娃丢入火炉;美龄问为什么要这样,这么漂亮的洋娃娃为什么要烧掉并不肯放手;蔼龄则将一个大娃娃丢进火堆的同时又把小娃娃藏进了袖子。
由此可见,三姐妹的性格截然不同,关于人生和爱情的不同主张,使他们在近现代中国社会历史中成为不朽的传奇,各自闪耀着夺目的光彩。
“爱情就是革命,革命就是爱情”这也许是一个伟大的教育家写给女儿最好的遗嘱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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