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帖最后由 钗待时飞 于 2016-12-3 13:51 编辑
十三年前,我和辉同在一起打工。老板包吃包住,还有可观的收入。我们都正值年轻力壮,耐不住想妻的痛苦。辉说:“勇,我实在逼不住了,想找个人解决。”说着,他就拉着我进了一个巷子,看到两边门口站满了漂亮的女子。我说:“我怕……”
“你个没有出息的,怕么斯?三五十块就搞定了。”
“我怕染病,万一传染给老婆怎么办?我们死了,还有孩子怎么办?”
“那么多人瞎搞,也没有看到哪个得病,大家不是都活得好好的吗?你不敢去,我进去了。”
过了一个星期,辉悄悄地告诉我,他尿道口流脓,流到内裤上,裤子硬邦邦的。他去医院交了三千块,不到四天就用完了。他又去老板那里支了一点钱,继续治疗。此时已经腊月二十五,我们都要回老家过年。他身上已无积蓄,在老板那里拿了一点路费就回随州。到了随州,又向我借了两千块直接去医院。他这次没有直接回家,而是瞒着老婆治病,还说无颜面对她。
那时候,我们没有手机,又没有留下联系方式,结果怎么样就不得而知。
(文中名字均为化名) |